木偶祭司的水晶球也属于魔导器,当汹涌波涛的魔力洪流来临时,水晶球直接无法承受魔力的冲击爆裂开来,四散的碎片深深的嵌进注视着水晶球的木偶祭司的脸里。
“啊!我的脸我的脸,我的眼睛!”
空旷的楼层里回荡着木偶祭司的惨叫,她的藏身地点是学院的旧实验楼,这里平常没有人来会来是绝佳的藏身地点。
虽说木偶祭司不是一个注重容貌的女人,但毁容对一个人来说的确是不好的事,强忍着疼痛检查自己脸上的伤势,几乎每一枚碎片都深深的扎进了肉里,还有一枚碎片刺进了她的左眼。
不过现在可不是干这些的时候,她与她的那些木偶失联了,失联就意味着她无法控制那些木偶了,而水晶球的破碎又意味着她无法联系其他的人,现在木偶祭司只能人为的去回收那些木偶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现在她只能用她仅余的右眼,去完成回收木偶的任务了。
单眼视力的确不如双眼视力,由于单眼视力缺乏立体感再加上脸上的伤木偶祭司几乎是摔下楼去的,来到楼下后她的身上又多出了更多的伤。
无法控制木偶的木偶祭司就等于是被掰去了牙齿的老虎,在魔物横行的区域还有完成回收木偶的可能吗?
“为了劳伦斯大人。”木偶祭司在心里默念。
剧烈的运动令血流加快,焦急的表情又将脸上的伤口持续扯开令血液无法凝固。
“必须把收集到灵魂送回去。”
“劳伦斯大人才是拯救‘一切’的希望。”
“需要更多的血。”
木偶祭司嘴里念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快速赶往离她最近的木偶。
事实上木偶祭司知道这项任务她不可能了,她能感觉得到那股魔力流在不断的增强,木偶将被完全破坏灵魂逃逸,能否抢救下一个木偶都成问题。
但木偶祭司依然奋不顾身的去抢救木偶,因为她被劳伦斯拯救过,因为她认为自己体内拥有劳伦斯大人的血,所以她必须要为劳伦斯报恩。
“计划已经失败了,你不用再努力了。”绵羊祭司从天而降将想要偷袭木偶祭司的魔物斩杀。
功亏一篑。
木偶祭司是这项计划的提出者也是这项计划的执行者,她比任何人都要关心这项计划,同时她也比任何人付出的都要多,现在这项计划失败了,完全失败了,一个灵魂也没有,甚至连那些木偶都没了。
“不!应该能抢救回来一个!只要能抢救回来一个!”木偶祭司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绵羊祭司企图继续抢救木偶。
绵羊祭司揪住她的衣领一把拽回:“你是不是疯了?已经失败了,那些木偶也全都破损了没有灵魂了,你再怎么抢救也没有用了,不过你还有价值,跟我回去,你还可以继续为劳伦斯大人做出更多的贡献。”
绵羊祭司的能力就与人的心理有关所以他也是四名祭司中最能洞察人心的一个,他看得出木偶祭司的忠诚,虽然绵羊祭司自认为自己对劳伦斯大人是非常的忠诚,可说实在的他觉得木偶祭司似乎有点儿太过火了,不懂得权衡轻重。
绵羊祭司张嘴想要继续劝说木偶祭司,不过突如其来的威压终结了两人的谈话。
浑身的魔力仿佛全都被抽干,双腿无力发软无法支撑住身体,他们就这样的趴在了地上。
绵羊祭司能够很真切的感受到这是血的力量,但是这股力量他们现在所使用的血的力量更加强大,强大到几乎是碾压的地步。
绵羊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会有比血更加强大的力量?他们一直以来奉为至尊的劳伦斯大人就这样被来历不明的力量给碾压了?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
绵羊祭司的脑子疯狂运转,想要给当前的情况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一定是劳伦斯大人的另外一部分力量!我们现在所使用的只不过是劳伦斯大人失散的一小部分力量而已。
绵羊祭司找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
整条街道只有风飒飒作响,被迫屈服的两个人再没有过多的动作。
……
“说,那魔力究竟是怎么回事?”巴奈特揪着被俘男子的头发狠狠地撞到阳台的栏杆上。
被打的男子只是顺着巴奈特手指的方向呆呆的望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看你是还没有挨够!”
巴奈特用另一只手一拳头糊到那名男子的下巴上,一道如此之大以至于男子的牙齿都被打飞几颗。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目的又是什么?说!快给我说!”
见男子没有反应巴奈特又不解气的用脚踢那名男子。
“巴奈特,你注意一点别把他给打死了。”室内突然传出声音警告了一下巴奈特。
“他一直不说我能怎么办?他竟然能参与劳教的行动那就一定被委派了任务,现在他连自己的任务是什么都不愿意说,我除了打还能有什么方法?”巴奈特的语气稍显平和与逼供时完全不一样。
“等我调好了药给他来一针就好喽,所以说你还是别把他给打死了。”
巴奈特不满的寻了把椅子坐下,独自一人在阳台上用语言继续逼供。
“别在阳台上哼哼唧唧的,烦啊,我配方都算不好了,你们这些执行者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室内男人的语气你变得急躁起来。
“我不逼供能知道那股邪门的魔力是怎么回事吗?”巴奈特哐的一下还阳台的落地窗开,阔步走到男人的桌前,脸上还残留着逼供时的余愠,面对人高马大的巴奈特瘦小的男人气势直接萎靡了大半。
“别一副气汹汹的样子啊,我只是说让你别打死了,没说不让你打呀。”瘦小男人下意识的辩解道
“得了,艾布尔,我这个样子你就被吓住了?那以后你要是面对劳教的人这不是直接吓的全盘托出了?”
“我是个搞后勤的呀,和你们执行者不一样,你不能这么要求我。”艾布尔面红耳艾赤的解释道。
“那你这个搞后勤的给我解释一下那股魔力吗?我能分明的感受到那是血,但又与我以遇到的劳教血不同,他们可能捣腾出了什么全新的东西,不了解怎么对付?”
“关于这个,你可以等官方的通告嘛。”艾布尔起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巴奈特也一屁股做到铺着羊毛坐垫的木质沙发上听艾布尔进一步解释。
艾布尔叫仆人上了两杯茶继续解释道:“事情闹得这么大政府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调查是少不了的,调查的结果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嗯嗯。”巴奈特同意的点点头。
“政府有强力的调查手段,他们调查出的结果也一定比我们亲自调查结果要全面的多。”
“你的意思是?”
艾布尔抿一口茶继续说:“只要读读每日报纸的头版新闻,再结合劳教的反应我们自然就可以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劳教在这次事件中获益如何。”
“那万一政府调查出了劳教,牵扯到了我们怎么办?”
艾布尔直接对他的发言表示疑惑:“我们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吗?就连那个女孩我们也是通过合法手续收养过来的。”
“那刚才的行动……算不算违法的事?”巴奈特指着阳台上还在躺着的男子。
巴奈特不提艾布尔都快把那个男子给忘了:“幸好你是在这里打的,要是在外面打留下了什么证据搞不好还真有可能被顺藤摸瓜查出点儿什么。”
巴奈特一拍脑瓜恍然大悟:“只要没有证据的违法就不算违法。”
艾布尔点点头对巴奈特的突然开窍儿表示同意。
两人一杯茶喝尽那股奇怪的魔力也突然消失了。
“看来只是昙花一现呢。”艾布尔放下茶杯。
“虽然在力量上碾压劳教的血,但持续时间却意外的短呢。”
“如果叫你来对付那股力量,你觉得你有几分胜负?”
“还是算了吧。”巴奈特连连摇头,“我之前遇到了个高阶纯血种就直接脚底抹油,让我对付那玩意儿不就等于送死吗?”
“高阶纯血种?你还遇到了那种家伙吗?”
“遇到了,本来我是想抓那个家伙来着。”巴奈特伸手指指阳台上的男子,“然后顺手救了一个低阶纯血种女孩儿,结果那个高阶纯血种就突然出现把那个女孩儿给带走了。”
巴奈特比划了一下又说:“那个高阶纯血种是个粉毛,溢散出的魔力量非常恐怖当然没刚才那股恐怖,我的金色魔力探测到她身上有血族的气味,我怕她是劳教的人当即就跑了。”
“你说救是怎么回事?”
“那个家伙想骗那个低阶纯血种喝劳伦斯的血来着。”
“看来劳教正在试图吸收纯血种成员。”艾布尔摸着下巴得出结论。
“怕什么?等你手头的那个女孩儿成型我们肯定能够把那个什么劳伦斯给净化掉。”
“我们圣堂的所有人曾经都是迷途的羔羊险些失去自己的灵魂,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只要那名女孩儿成型我们就能触摸到那个遥不可及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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